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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-2-19 20: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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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拜之交——角哀伯桃舍命之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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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时期羊角哀与左伯桃这两个人交情致厚,
行影不离,而且两个人都有学问,在那个年代大多数人都不的过,
人人都想求取功名富贵,这也是人知常情,
羊角哀左伯桃也不例外也想求取功名,
两人一商量,决定结伴而行到楚国谋个差事,
不管是谁能谋个差事咱哥俩就都不用愁了.商议过后两个人就起程了.
由于家境不富裕带的东西衣物也不多,
在走到马鞍山时突然风云大变,
在这深山老林之中突降大雪,真是滴水成冰!
俩人衣服穿的都不多,冻的是瑟瑟发抖,
要是都这样下去非的一起冻死不可,
后来左伯桃先说话了:贤弟呀,你比我小的多,哥哥已经不行了,
你看咱俩的衣服要是脱下来给一个人穿上肯定是冻不死,
咱俩要是象现在这样,那都的冻死!
贤弟我把衣服脱了,你穿上赶往楚国求取功名去吧!
羊角哀一听,不行哥哥,我把衣服脱了你穿上吧,哥哥你去
求取功名,两个人争来争去也没个结果.
最后左伯桃说了,贤弟要不这样,你去捡点干材,
我们生点火,取取暖或许都冻不死!羊角哀信以为实走了!
可是整了点材伙回来时才发现,左伯桃身无遮物,衣服脱在旁边,
已经冻僵而死!羊角哀就明白了,
哥哥是为了我宁愿冻死把衣服脱下给我穿,
留下我一条活命,于是羊角哀号啕大哭.......
穿上哥哥的衣服是倍感温暖,用大雪将哥哥掩埋,做上记号
心中发誓一定要到楚国,谋一官半职,回来后为哥哥超度亡灵
就这样羊角哀离开马鞍山来到楚国,
由于特别有学识深受楚王喜爱,加封为上大夫!
羊角哀达到目的不忘哥哥左柏桃恩情,怀揣仁义来到马鞍山.
可回到马鞍山在一找做过记号的地方,已经什么都没有了,
狼拉狗掏早已经不存在了!
羊角哀命令手下,在这修一座草窝铺,
请来僧侣给哥哥超度,要为好哥哥左伯桃守灵
谁知就在当天的晚间羊角哀偶得一梦,
梦见好哥哥左伯桃混身是血,赤条条一丝不挂站在自己面前!
口称:贤弟呀,你现在做了大官,哥哥成了冻死鬼,
现在到了地府,原来我以为,人死之后,无论是升天还是入地,就彻底的解脱了,
不存在阳世三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纯在什么勾心斗角,哪知道哥哥我想错了!
阳世三间不公道,阴曹地府仍然不公道,这个鬼与鬼之间依然是勾心斗角,
以大压小,贤弟呀哥哥受了罪了,这山中有个怨鬼叫荆轲,知道这人吗,
他曾经刺杀过秦王,就这个荆轲他可是鬼里的一霸呀,都得给他进贡,给他拿好处
要不然他不容你呀,你想哥哥一丝不挂,也没有什么东西,我拿什么给他呀,
就这样哥哥可受老罪了,你看哥哥混身是血,可让他欺负坏了,
贤弟你给哥哥想个办法呀,说完后便不见踪迹
羊角哀激灵灵打个冷颤,这才醒过来,原来是南柯一梦!
羊角哀睡不着了,看着月色心想这里有古怪,
第二天,命人在山中查找,看有没有个荆轲坟有没有个荆轲庙,
本地人告诉,有个荆轲庙,羊角哀率领人找到荆轲庙,
一看小庙不大,里面竖的泥相就是荆轲,
羊角哀指着泥相言道,我说荆轲呀,
我哥哥可是个老实人,生前谁也没得罪过,死后你应当照顾,
谁知你持强凌弱,以大欺小,你简直不够个侠客,
你别欺负老实人,欺负老实人有罪,羊角哀越说越来气,
伸出手啪啪,就给荆轲的泥相两个嘴巴,
警告荆轲说你要是在欺负我哥哥,我可不容你,
说完后就回到了他来时的那个草窝铺,继续为哥哥超度
可就在当晚又做一梦左伯桃又来找羊角哀,在一看依然还是伤痕累累,鲜血淋漓
左伯桃说:兄弟呀,你不但没救我,你捅了大篓子了,
你是不是打了荆轲两个嘴巴,骂了他一顿,
这荆轲变本加利,严刑拷打,拿哥哥我出气,你看这让他打的
羊角哀惊醒又是一梦,马上派人又来到荆轲庙,
这回是越骂火越大,吩咐手下给我扒庙毁了神像.
一声令下如山倒,众人把庙扒了,把泥相砸了个稀碎,决的这回可出了气了
可就在当晚又做一梦,左伯桃又来了,还不如昨天呢,
左伯桃说:贤弟呀,你为我好,可你把我坑了,你把荆轲庙砸了,
他把一腔的怒气,都加在我什么,给我上了大型的大型,
你看看我这身上,我都坚持不住了,兄弟你在不救我,我可就完了.
把羊角哀吓的从梦中惊醒,心想这可怎么办呢,束手无策,
哎,要不我也不活了,我去帮着我哥哥去对付荆轲,
可又一想我和我哥哥都是书生也打不过他呀,
琢磨来琢磨去,有主意了,羊角哀叫手下,请人扎制了许多纸制的童男童女,
以火焚之,于是羊角哀长叹一声然后拔剑,自刎!追随哥哥与地下
隔日深夜天空是乌云滚滚,风雨大作,雷电交加,
大地都在颤抖,听见鬼哭狼嚎之声,喊杀之声,闻数十里。
有老人明白这叫群鬼战荆轲!
日后随从将此事上奏楚国元王,元王感其义重,
命令官员前往建庙,加封上大夫,
在此地立了一口碑以纪念,加以忠义之词
有古人云:古来仁义包天地,只在人心方寸间。二士庙前秋日净,英魂常伴月光寒
故事传说,不管真的也罢,假的也罢,神话也罢,荒诞也罢,
这折故事说的就是说羊角哀左伯桃有交情,过命的交情!
下面的文言文转载自
http://bbs.redocn.com/thread-240092-1-1.html
春秋时,楚元王崇懦重道,招贤纳士。天下之人闻其风而归者,不可胜计。西羌积石山,有一贤士,姓左,双名伯桃,勒亡父母,勉力攻书,养成济世之才,学就安 民之业。年近四旬,因中国诸侯互相吞并,行仁政者少,恃强霸者多,未尝出仕。后闻得楚元王慕仁好义,遍求贤土,乃携书一囊,辞别乡中邻友,径奔楚国而来。 迤俪来到雍地,时值隆冬,风雨交作。有一篇《西江月》词,单道冬天雨景:
习习悲风割面,蒙蒙细雨浸衣。催冰酿雪逞寒威,不比他时和气。山色不明常暗,日光偶露还微。天涯游子尽思归,路上行人应悔。
左伯桃冒雨荡风,行了一日,衣裳都沾湿了。看看天色昏黄,走向村间,欲觅一宵宿处。远远望见竹林之中,破窗透出灯光,径奔那个去处。见矮矮篱笆, 围着一间草屋,乃推开篱障,轻叩柴门。中有一人,启户而出。左伯桃立在檐下,慌忙施礼曰:“小生西羌人氏,姓左,双名伯桃。欲往楚国,不期中途遇雨。无觅 旅邸之处。求借一宵,来早便行,未知尊意肯容否?”那人闻言,慌忙答礼,邀入屋内。伯桃视之,止有一塌,塌上堆积书卷,别无他物。伯桃已知亦是儒人,便欲 下拜。那人云:“且未可讲礼,容取火烘干衣服,却当会话。”当夜烧竹为火,伯桃烘衣。那人炊办酒食,以供伯桃,意甚勤厚。伯桃乃问姓名。其人曰:“小生姓 羊,双名角哀,幼亡父母,独居于此。乎生酷爱读书,农业尽废。今幸遇贤土远来,但恨家寒,乏物为款,伏乞恕罪。”伯桃曰:“阴雨之中,得蒙遮蔽,事兼一饮 一食,感佩何忘!”当夜,二人抵足而眠,共话胸中学问,终夕不寐。
比及天晓,淋雨不止。角哀留伯桃在家,尽其所有相持,结为昆仲。伯桃年长角哀五岁,角哀拜伯桃为兄。一位一日,雨止道干。伯桃曰:“贤弟有王位之才,抱经 纶之志,不图竹帛,甘老林泉,深为可惜。”角哀曰:“非不欲仕,亲未得其便耳。”伯桃曰:“今楚王虚心求士,贤弟既有此心,何不同往?”角哀曰:“愿从兄 长之命。”遂收拾些小路费粮米,弃其茅屋,二人同望南方而进 行不两曰,又值阴雨,羁身旅店中,盘赉罄尽,止有行粮一包,二人轮换负之,冒雨而走。其雨末止,风又大作,变为一天大雪,怎见得?你看:
风添雪冷,雪趁风威。纷纷柳絮狂飘,片片鹅毛乱葬。团空搅阵,不分南北西东;遮地漫天,变尽青黄赤黑。探梅诗窖多清趣,路上行人欲断魂。
二人行过歧阳,道经梁山路,问及樵夫,旨说:“从此去百余里,并无人烟,尽是荒山旷野,狼虎成群,只好休去。”伯桃与角哀曰:“贤弟心下如何?”角哀曰:“自古道生育命。既然到此,只顾前进,休生退悔。”又行了一日,夜宿古墓中,衣服单薄,寒风透骨。
次日,雪越下得紧,山中仿佛盈尺。伯桃受冻不过,曰:“我思此去百余里,绝无人家;行粮不敷,衣单食缺。若一人独往,可到楚国;二人惧去,纵然不冻死,亦 必饿死于途中,与草木同朽,何益之有?我将身上衣服脱与贤弟穿了,贤弟可独赘此粮,于途强挣而去。我委的行不动了,宁可死于此地。持贤弟见了楚王,必当重 用,那时却来葬我未迟。”角哀曰:“焉有此理?我二人虽非一父母所生,义气过于骨肉。”我安忍独去而求进身耶?”遂不许,扶伯桃而行。行不十里,伯桃 曰:“风雪越紧,如何去得?且于道旁寻个歇处。“见一株枯桑,颇可避雪,那桑下止容得一人,角哀遂扶伯桃入去坐下。伯桃命角哀敲石取火,热些枯技,以御寒 气。比及角哀取了柴火到来,只见伯桃脱得赤条条地,浑身衣服,都做一堆放着。角哀大惊,曰:“吾兄何为如此?”伯桃曰:“吾寻思无计,贤弟勿自误了,速穿 此衣服,负粮前去,我只在此守死。”角哀抱持大哭曰:“吾二人死生同处,安可分离?”伯桃曰:“若旨饿死,白骨谁理?”角哀曰:“若如此,弟情愿解衣与兄 穿了,兄可费粮去,弟宁死于此”‘伯桃曰:“我乎生多病,贤弟少壮,比我甚强;更兼胸中之学,我所不及。若见楚君,必登显宦。我死何足道哉!弟勿久滞,可 宣速往。”角哀曰:“令兄饿死桑中,弟独取功名,此大不义之人也,我不为之。”伯桃曰:“我自离积石山,至弟家中,一见如故。知弟胸次不见,以此劝弟求 进。不幸风雨所阻,此吾天命当尽。若使弟亦亡于此,乃吾之罪也。”言讫,欲跳前溪觅死。角哀抱住痛哭,将衣拥护,再扶至桑中。伯桃把衣服推开。角哀再欲上 前劝解时,但见伯桃神色己变,四肢撅冷,一不能言,以手挥令去。角哀寻思:“我若久恋,亦冻死矣,死后准葬吾兄?”乃于雪中再拜伯桃而哭曰:“不肖弟此 去,望兄阴力相助。但得微名,必当厚葬。”伯桃点头半答,角哀取了衣粮,带泣而去。伯桃死于桑中。后人有诗赞云:
寒来雪一尺,人去途千里。
长途苦雪寒,何况囊无米?
并粮一人生,同行两人死;
两死诚何益?一生尚有恃。
贤哉左伯桃!陨命成人美。
角哀捱着寒冷,半饥半饱,来到楚国,于旅郧中歇定。次日入城,问人曰:“楚君招贤,何由而进?”人曰:“宫门外设一宾馆,令上大夫裴仲接纳天下之 士。”角哀径投宾馆前来,正值上大夫下车。角哀乃向前而揖,裴仲见角哀衣虽蓝缕,器宇不见,慌忙答礼,问曰:“贤士何来?”角哀曰:“小生姓羊,双名角 哀,雍州人也。闻上国招贤,特来归投。”裴仲邀人宾馆,具酒食以进,宿于馆中。次日,裴仲到馆中探望,将胸中疑义盘问角哀,试他学问如何。角哀百问百答, 谈论如流。裴仲大喜,入奏元王,王即时召见,问富国强兵之道。角哀首陈十策,旨切当世之急务。元王大喜!设御宴以持之,拜为中大夫,赐黄金百两,彩段百 匹。角哀再拜流涕,元王大惊而问曰:“卿痛哭者何也?”角哀将左伯桃脱衣并粮之事,一一奏知。元王闻其言,为之感伤。诸大臣旨为痛惜。元王曰:“卿欲如 何?”角哀曰:“臣乞告假,到彼处安葬伯桃己毕,却回来事大王。”元王遂赠己死伯桃为中大夫,厚赐葬资,仍差人蹋随角哀车骑同去。
角哀辞了元王,径奔梁山地面,寻旧日枯桑之处。果见伯桃死尸尚在,颜貌如生前一般。角哀乃再拜而哭,呼左右唤集乡中父老,卜地于浦塘之原:前 临大溪,后靠高崖,左右诸峰齐抱,风水甚好。遂以香汤林浴伯桃之尸,穿戴大夫衣冠;置内棺外椁,安葬起坟;四周筑墙栽树;离坟一十步建享堂;塑伯桃仪容; 立华表,柱上建牌额;墙侧盖瓦屋,令人看守。造毕,设祭于享堂,哭泣甚切。乡老从人,无不下泪。祭罢,各自散去。角哀是夜明灯燃烛而坐,感叹不己。忽然一 阵阴风飒飒,烛灭复明。角哀视之,见一人于灯影中,或进或退,隐隐有哭声。角哀叱曰:“何人也?辄敢夤夜而人!”其人不言。角哀起而视之,乃伯桃也。角哀 大惊问曰:“兄阴灵不远,今来见弟,必有事故。”相桃曰:“感贤弟记忆,初登仕路,奏请葬吾,更赠重爵,并棺椁衣衾之美,凡事十全。但坟地与荆轲墓相连 近,此人在世时,为刺秦王不中被戮,高渐离以其尸葬于此处。神极威猛。每夜仗剑来骂吾曰:‘汝是冻死饿杀之人,安敢建坟居吾上肩,夺吾风水?若不迁移他 处,吾发墓取尸,掷之野外!’有此危难,特告贤弟。望改葬于他处,以免此祸。”角哀再欲问之,风起忽然不见。角哀在享堂中,一梦一觉,尽记其事。
天明,再唤乡老,问:“此处有坟相近否?”乡老曰:“松阴中有荆轲墓,墓前有庙。”角哀曰:“此人昔刺秦王,不中被杀,缘何有坟于此?”乡老 曰:“高渐离乃此间人,知荆轲被害,弃尸野外,乃盗其尸,葬于此地。每每显灵。士人建庙于此,四时享祭,以求福利。”角哀闻言,透信梦中之事。引从者径奔 荆轲庙,指其神而骂曰:“汝乃燕邦一匹夫,受燕太子毒养,名姬重宝,尽汝受用。不思良策以副重托,人秦行事,丧身误国。却来此处惊惑乡民,而求祭把!吾兄 左伯桃,当代名懦,仁义廉洁之士,汝安敢逼之?再如此,吾当毁其庙,而发其冢,永绝汝之根本!”骂讫,却来伯桃墓前祝曰:“如荆轲今夜再来,兄当报我。” 归到享堂,是夜秉烛以持。果见伯桃哽咽而来,告曰:“感贤弟如此,亲荆轲从人极多,旨土人所献。贤弟可柬草为人,以彩为衣,手执器械,焚于墓前。吾得其 助,使荆轲不能侵害。”言罢不见。角哀连夜使人束草为人,以彩为衣,各执刀枪器械,建数十于墓侧,以火焚之。祝曰:“如其无事,亦望回报。”
归到享堂,是夜闻风雨之声,如人战敌。角哀出户观之,见伯桃奔走而来,言曰:“弟所焚之人,不得其用。荆轲又有高渐离相助,不久吾尸必出墓 矣。望贤弟早与迁移他处殡葬,兔受此祸。”角哀曰:“此人安敢如此欺凌吾兄!弟当力助以战之。伯桃曰:“弟,阳人也,我皆阴鬼:阳人虽有勇烈,尘世相隔, 焉能战阴鬼也?虽茎草之人,但能助喊,不能退此强魂。”角哀曰:“兄且去,弟来日自有区处。次日,角哀再到荆轲庙中大骂,打毁神像。方欲取火焚庙,只见乡 老数人,再四哀求曰:“此乃一村香火,若触犯之,恐赂祸于百姓。”须舆之间,土人聚集,都来求告。角哀拗他不过,只得罢久
回到享堂,修一道表章,上谢楚王,言:“昔日伯并粮与臣,因此得活,以遇圣主。重蒙厚爵,乎生足矣,容臣后世尽心图报。”词意甚切。表付从 人,然后到伯桃墓侧,大哭一场。与从者曰:“吾兄被荆轲强魂所逼,去往无门,吾所不忍。欲焚庙掘坟,又恐拂土人之意。宁死为泉下之鬼,力助吾兄,战此强 魂。汝等可将吾尸葬于此墓上右,生死共处,以报吾兄并粮之义。回奏楚君,万乞听纳臣言,永保山河社稷。”言讫,掣取佩剑,自则而死。从者急救不及,速具衣 棺殡殓,理于伯桃墓侧。
是夜二更,风雨大作,雷电交加,喊杀之声,闻数十里。清晓视之,荆轲墓上,震烈如发,白骨散于墓前。墓边松相,和根拔起。庙中忽然起火,烧做 自地。乡老大惊,都往羊、左二墓前,焚香展拜。从者回楚国,将此事上奏元王。元王感其义重,差官往墓前建庙,加封上大夫,赦赐庙额曰“忠义之词”,就立碑 以记其事,至今香火不断。荆轲之灵,自此绝矣。土人四时祭把,所祷甚灵。有古诗云:
古来仁义包天地,
只在人心方寸间。
二士庙前秋日净,
英魂常伴月光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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